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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与乐微微动容，但以为老首长只是因为她救了他，所以才释放的友好，姜与乐也是个识趣的，更何况她就是医生，这一切都是她本职工作，不可能拿这个事情说事儿
于是道，“方爷爷，这都是我本职工作”
“本职不本职的我不管，我是中意你这小女娃，再说了，你是穆川那小子的对象，你这孙女，老头子我说啥都得认”方老说罢，像是使性子一般扭过头，不肯理姜与乐，似乎是并不想听到姜与乐拒绝的话
姜与乐为难地看看方念，见方姨也在朝她使眼色，面上不由一松，凑到床边，“那爷爷可也不许嫌我烦哦”
“哎，这就对了嘛”方老爷子瞬间乐呵起来，轻轻拍了拍姜与乐的手，从方念招招手道，“来来来，方念，我之前不是给你一对镯子嘛，你把你手上那个给与乐，当我的见面礼，回去我再给你别的”
方奶奶去得早，那一匣子的珠宝首饰是方爷爷东藏西藏好不容易留下来的，为的也是留个念想，今儿个没想到有这么一出，只能先问闺女要了
方念也是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出，有些无奈地笑笑，倒也没有很在意这镯子，相比父亲的性命，这些都是身外物，于是利索地摘下手上的镯子，放在父亲手中
“爷爷，这可不成，太贵重了”姜与乐前世家庭条件不错，她的妈妈最喜欢买的就是各种翡翠珠宝，姜与乐耳濡目染，一眼就瞧出这镯子的不一般
“拿着拿着，爷爷给的，你都收着”方爷爷将镯子戴到姜与乐手上，白嫩嫩的手腕上戴着通透翠绿的玉镯，实在好看得紧
“我听谭院长说你是这边的下乡知青？你爸妈还在京城？”因着是姜与乐的私事，谭院长虽然从姜与乐的简历上看到过，但也并未多透露，方爷爷自然也不知道姜与乐家中的情况
姜与乐垂眸，不能说无所谓，但也不至于很伤心，声音还算平静，“我家只剩我一个人了”
“你一个人？”方爷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姜与乐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也可能在她潜意识中觉得姜与乐一定是个幸福小孩，才能成长得这么好，所以压根没往那方向想
反倒是一旁的方念第一时间反应过来，扯了扯仍旧处于发蒙状态中的父亲
“与乐，没关系，不想说的话，可以不说的”方念安慰着姜与乐
“方姨，没什么不能说的，已经过去了，我爸爸妈妈都不在了”
“生病？还是意外？”方老爷子有一瞬的卡壳，原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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